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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王汉华 于 2015-9-9 08:37 编辑
中国当代新诗界十大怪现象
作者:乐只 怪象一:喜欢扎堆,却不喜欢谈诗歌。
——新诗作家凑在一起,很少谈及诗歌本身,交流作诗心得,探求作诗规律,总结作诗得失,拿出作品让大家评判,“以诗会友”成为一句空话。好像大家都跟诗歌无关,诗歌不是大家最关注的话题,热衷于题外话、口水话、废话。
怪象二:喜欢朗诵,却不懂平仄韵律。
——没几个新诗作家下功夫研究过汉语音节、拼音、音律、平仄、韵律,完全意识不到这些东东跟作诗有什么关系,以为已有的语文基础就可以作诗了,创作时根本就没有给人朗读的概念,自以为充满感情的、声嘶力竭的朗读就是诗歌朗诵,其实跟朗诵无关。
怪象三:自己的作品,背不出来。
——本来诗歌是精炼的短小文体,作诗又颇费心机,按理说随时可以背出来,但是,我们看到,即使有充分准备的新诗朗诵会,很多人还是手捧稿子在……念。
怪象四:爱出书,却不爱看书。
——新诗界似乎出书成瘾,不管有没有人看,值不值得,烧钱不眨眼。但是,新诗作家,特别懒于看书,不仅不看古典书,即使诗友之间,诗集也束之高阁,很少有人能耐心看一看,提出中肯意见,好像阅读诗集是评论家的事情。
怪象五:个个是诗盲,却人人是大师。
——新诗作家没有“求教”、“拜师”的说法,请教是小说、国诗、书法、绘画、篆刻、摄影、音乐……的事情,因为新诗界人人都是大师,人人自成一家,人人都掌握了宇宙作诗大法,下问是很羞耻的事情,是大师不屑于干的。
怪象六:非正常死亡和精神病患者明显比其他艺术类多。
——海子卧轨、顾城斧妻、食指精神病、徐迟跳楼、吾同树上吊……时有耳闻,见怪不怪,成为文学界一景,这都是新诗没有规则惹的祸,犹如断了线的风筝,任由意识、潜意识泛滥,极易精神出轨,陷入迷茫。
怪象七:你批你的,我写我的。
——新诗一开始就被诟病,闻一多先生力图把新诗格律化,阻止新诗无节制泛滥,努力几年后只能哀叹“唐贤读破三千纸,勒马回缰作旧诗”;活了98岁的季羡林大师,2009年去世前也发出警世直言“我认为新诗是一个失败”……新诗作家的战术是:争不赢就狡辩,狡辩不了就跑。你批你的,我写我的。
怪象八:真正的艺术场合,难觅新诗作家影子。
——好歹是个作家,文化人,可是,一些艺术活动,如书画展、楹联征稿、文史讲座,很难看见新诗作家的影子,好像新诗作家是天外来客,独立于各种艺术之外,不吃人间烟火。事实上,这些文化艺术活动,也从来没有邀请新诗作家的打算,能干什么呢?
怪象九:“流派”泛滥,诗界颇像官场、商场、戏场。
——新诗没有艺术准则,人人自成一派,所以,新诗“流派”泛滥成灾,颇似官场“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”。于坚的“低诗歌”、赵丽华的“梨花体”、车延高的“羊羔体”这些众所周知的恶俗,也成为“流派”,仿效者众,高贵的诗歌竟然变成了下水道。新诗界被污浊世风侵蚀最为严重,深深打上官场、商场、戏场的烙印,多少新诗作家如入鲍鱼之肆,久而不闻其臭。
怪象十:糟蹋汉语言,却梦想获诺贝尔文学奖。
——新诗作家最热衷于获奖,国内的鲁迅文学(诗歌)奖已是小菜一碟,他们的终极目标是诺贝尔文学奖。所以,每隔一段时间,就会爆炒某某新诗作家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的假新闻。连汉语法都没学好,人话还讲不好,以扭曲、糟蹋、生造、乱造汉语言为能事,缺乏基本的作文技巧,靠一帮准文盲、文史盲、诗盲、断句分行大师,就幻想获得诺贝尔文学奖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2011年3月24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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